你好,我重生了

不良.1 勇司

  深夜陷入了寂静,周围的人群稀少都在准备回家,汽车的鸣声渐渐安静,昏黄的路灯照着空荡的街道,一栋栋房子明亮的灯光熄灭。当人们和家人一起进入梦乡时,郑开司独自走走昏暗的街道上,他刚刚在工地里干完活,脸上脏兮兮的,陌生人都离他远远的,毕竟谁都嫌弃这一身的泥泞显得邋遢。

  郑开司还没走到自己家门口,就着一个台阶坐下,他感觉自己稍微动一下筋骨,全身都会散架,又快到给他妈交医药费的日子了,他省吃省喝,几乎没有一天睡过安稳觉,每天都在做着繁重的兼职,他没有文凭,很早就因为父亲被人抓走后,只留下一封家书,母亲抑郁成疾,重病住院,也就没办法读书了,他知道他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,所以他得给自己找工作赚钱。

  他坐了坐就起来了,回家吧,即使那里没有人等他,只是一个铁棚子。突然路上一个昏暗的小巷里发出了痛苦的声音,看来打得惨烈,他不想管但已经被牵扯了,“哪来的野狗,别他妈盯着,老子警告你,老子谁也不怵。”,郑开司心里烦躁暗藏的怒火突然被点燃了,眼神凶恶的看着刚才说的人,那人强装着嘴硬,“他妈的看着老子干嘛,小心我打爆你的狗头。”,郑开司猛得扑上去,对着刚才那个人还是一拳,面目有些狰狞,小混混也没反应过来,被郑开司压制着,一找到机会,也对着郑开司的脸来了一拳,郑开司愣了一下,抬起脚把他蹬到另一堵墙上,又给了一拳,把小混混的衣领子提上来怼在墙上,手指颤抖的捏着他,声音沙哑,“好好说话,不然我撕了你的嘴。”,小混混恐惧是看着郑开司,“爷爷饶命,爷爷饶命”。

  另一面,里面的男生把另外两个也打趴了,站在一旁看戏,面容俊秀充满着戾气。郑开司自诩自己不会打,也没有什么气力,只不过能打打一些基础的炮灰,遇上点练家子,他的胜率就减小了。郑开司一开始没察觉的伤口,现在他一动下嘴角就疼得厉害,这他娘的王八蛋刚好打在脆弱的地方,这么准,这王八蛋去做个什么不好,混这个。那个男生走到时候碰了郑开司一下,“谢谢”,郑开司被这一撞和感谢愣住了。郑开司凭着月光看清了他,全身因为打斗满是灰,手臂上有些伤口流血,他们是专门带刀来的,只不过智商堪忧没成功而已。

  郑开司强忍着痛,“你受伤了。”,那个男生停了停,郑开司鬼使神差的说出下一句,“我可以帮你包扎。”,他突然后悔说出这句了,感觉会被当成怪叔叔的,郑开司觉得自己太久没和人交流了,胡言乱语的,他道了个歉就走了,可男生却跟着他,郑开司不好破了他的面儿,带就带吧,反正家里也就剩个我了。

  郑开司住在一个破旧的小屋里,总感觉快要成名古文物了,灯光就是暗黄的,想着节省点,反正自己在家的时间也不长,反正就是能有个睡觉的地方。卧室抽屉里的医药箱可能是家里最值钱的啦,郑开司突然有些啼笑皆非的想着。把医药箱放在男生面前,自己去洗个手顺便洗个脸,汗水粘乎乎的带着泥不好受,也不好给人上药,幸好现在是夏天,不然到了冬天没有热水的情景真是郑开司的噩梦。

  郑开司开始帮男生包扎,用碘酒帮男生消毒,这伤口不长,但就是有点深,郑开司看着都有点疼,皱着眉毛。可男生似乎没感觉一样,看着郑开司洗干净的脸,有些新奇,看了许久之后,又开始天马行空了。等郑开司包好了之后才回过神来。“包扎好,小心点,现在很晚了,要打电话给你爸妈吗?”,“不用。”,郑开司点点头,气氛又陷入了沉寂,“那你现在要去哪儿吗?”,好歹是个人,问问总是好的,男生有些沉默,郑开司不知道怎么办,先把他留下吗?郑开司其实现在很困,没有太多精力对付一个大活人,还是一神秘叛逆的高中生未成年,“薛可勇。”,男生突然发话了,郑开司精神了点。

  “我,不想回家。家里有外人。”

  郑开司觉得薛可勇家里可能来自己不喜欢的亲戚吧,不想回去,有点叛逆。郑开司就留了他,毕竟打过同一个人,请他出去,又不知道他要去哪儿,要真的失踪,自己个儿良心也过不去,一个高中生又不能闹出个什么,自己家徒四壁,家里除了自己也就这远古时期的电视和电风扇值点钱。“那我去洗澡了,如果要出去,写张纸条。” ,薛可勇看着他点点头,郑开司就真的放心把整个家当给薛可勇了。

  其实薛可勇家里的外人是母亲的“顾客”,时不时地带回家来,每次都把薛可勇恶心坏了,他真的不想回家,老爸出轨,牡丹花下死,被母亲咒骂嫌弃,可母亲还是流下泪水,不知是爱是恨,然后母亲好像恶性报复一般的,活得不伦不类,薛可勇厌恶那一股风尘气,在家里弥漫,他快要窒息了,逃了出来散散心,没想到碰到几个不知死活的纠缠,然后就随心的第一想法来到了郑开司的家,他的家破破烂烂的,却比那个“家”要好,薛可勇不知不觉的抽了根烟,望着无人的街道。

  郑开司从浴室里出来了,嘴边的淤青刚加明显了,“不要抽太多烟,你还年轻。”,薛可勇听到声音转过身来看着郑开司,薛可勇第一次笑,微小的一个弧度把烟给灭了。薛可勇身上穿的还是校服,领带配白衬衫,本来干净的白衬衫因为打架被弄得皱皱巴巴的。“你要洗个澡吗?”,郑开司对比了一下薛可勇的身形,穿自己的到底还是不合适,正埋头翻自己的父亲的衣服,终于找到一件颇为年轻的衣服。郑开司看着父亲的遗物,突然发起呆来,原来父亲已经走了那么久了啊,母亲也在病床躺了那么久了。


第二章快了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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